霍家三少爷霍启仁在玉龙雪山脚下办婚礼那天,雪花像撒糖霜似的落在新人肩头。新娘子Namfon一身泰式华服,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这场迟来的婚礼把霍家老老少少都聚到了一块儿,连早就各自安好的霍震霆和朱玲玲也并肩坐在观礼席上,仿佛时光倒流回几十年前。
就在弟弟沐浴在幸福中时,42岁的霍启山站在人群里鼓掌,嘴角挂着标准的绅士微笑。这位霍家二公子啊,要是豪门公子也有评分表,他准能拿满分——伦敦大学的高材生,集团副总裁,挺拔得像雪松,偏偏还单身。围观群众都在心里嘀咕:这么个钻石王老五,怎么就让月老忘了牵红线呢?
故事得倒带回到2004年秋天。摩洛哥的晚风带着玫瑰香,21岁的霍启山在慈善晚宴上撞见章子怡的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那时章子怡刚拍完《十面埋伏》,一袭旗袍摇曳生姿,眼波流转间都是国际巨星的气场。
小伙子动了心,可人家章姑娘多清醒啊。先是婉拒说"我比你大四岁呢",后来干脆躲回北京。但霍家二少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他学着那个年代的年轻人玩浪漫,写电子邮件,在QQ空间留言,越洋电话一打就是半小时。有回章子怡在好莱坞片场化妆,他抱着花束在门外杵了三小时,活像棵望妻石。
冰山终究被融化了。两人牵手逛纽约街头的照片流出来,谁看了不叹声郎才女貌?狗仔抓拍的镜头里,章子怡笑出两个梨涡,霍启山替她拎着购物袋,分明就是爱情电影剧照。
可惜王子和公主的剧本写到一半,现实这道坎横在面前。霍家有条祖传规矩:嫁进来的媳妇再风光也得回归家庭。这对正冲向好莱坞巅峰的章子怡来说,好比让雄鹰住进金丝笼。2006年夏天,两人在咖啡馆安静道别,玻璃窗上的雨痕像极了眼泪。
从此霍启山心里住了个忘不掉的人。后来他陆续传过几段绯闻,东欧模特的热辣,何超莲的贵气,奥运冠军的飒爽,可总差着点儿意思。朋友打趣说他找对象拿着隐形标尺,他但笑不语。只有午夜梦回时才知道,那个在摩洛哥晚宴上惊艳了他的姑娘,早已成为衡量所有心动的标准。
转眼哥哥霍启刚娶了郭晶晶,弟弟霍启仁也觅得良缘,霍家老宅的团圆饭桌上,就剩他旁边的椅子空着。母亲朱玲玲急得偷偷托人介绍姑娘,他总说"再等等"。等什么呢?或许是在等时间彻底治愈执念,或许是在等某个能让他放下所有比较的瞬间。
2025年玉龙雪山的婚礼现场,霍启山替弟弟整理领结时,新娘子把捧花抛到他怀里。全场起哄声中,他举着那束雪山杜鹃笑了。山脚下的纳西族老人说,这花能扛过零下二十度严寒,每年开春照样漫山红遍。
爱情或许就像山间的云,抓不住的那朵总是最白。但谁又知道呢?也许某个阳光正好的午后,会有个人捧着热茶走到他面前,不说永远,只谈当下。到那时,岁月织就的遗憾,终将被新的故事温柔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