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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贝 | 野心与背叛:两个天才的友谊与对决
2025-03-03 20:24·雪贝财经
这是雪贝财经第篇原创文章369作者:刘利平助手:Grok
Musk 和 Altman是这个地球上人工智能领域最有权力的两个人,他们中的一个性格冲动、独断专横,而另一个性情古怪、寡言少语,但他们都是天才。
从 SpaceX 工厂的初次握手,到法庭上的激烈交锋,再到白宫的政治角力。Musk 和 Altman 的故事是一部关于友谊、野心与背叛的现代史诗。
壹:意外的碰撞
2014年10月的一个周六,Sam Altman 站在加州霍桑 SpaceX 工厂的巨大厂房里,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机油的味道。他29岁,身材瘦削,穿着一件灰色连帽衫和磨旧的牛仔裤,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好奇与不安的表情。他的目光停在一枚半组装的 Falcon 9 火箭上,那是一台高达70米的庞然大物,引擎喷口像一头沉睡巨兽的喉咙。
他并非科技新手——作为 Y Combinator 的新掌门人,他已经孵化了 Airbnb 和 Dropbox——但眼前的景象截然不同。这不是代码或云端服务器,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机械奇迹,承载着人类对星际的狂热梦想。
站在他身旁的,是 Elon Musk,43岁,特斯拉和 SpaceX 的缔造者,硅谷的“现实版钢铁侠”。他的黑色夹克敞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语速快得像一串连珠炮,带着浓重的南非口音,正在讲解推力矢量控制系统的细节。
两人通过 Y Combinator 的合伙人 Geoff Ralston 得以结识。Ralston 是个老派的技术乐观主义者,留着灰白胡子,喜欢穿夏威夷衬衫。他觉得 Altman 需要见见这位“把未来拽进现实的人”。
那天的私人参观是临时安排的,Altman 本打算只待一小时,结果却被 Musk 拖住了整整一下午。他带着 Altman 走进一间杂乱的控制室,指着一排闪烁的屏幕说:“这就是我们第一次回收火箭的实时数据。你能想象吗?它从太空掉下来,像羽毛一样落地。”
参观结束后,Musk 提议去帕洛阿尔托一家名叫“Garden Grill”的小餐馆吃晚饭。餐馆不起眼,木桌上摆着两杯黑咖啡和一叠用过的餐巾纸,上面写满了 Musk 的草图:火星基地的圆顶建筑、超级高铁的真空管道,还有一个潦草画出的神经网络。他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计划,Altman 插不上几句话,但他听得很认真。
晚餐结束时,Musk 突然停下来,他盯着 Altman 问:“你觉得 AI 会摧毁人类吗?” Altman 愣了一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回答:“有可能,但我们或许能让它变得更好。” Musk 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认可,说:“那我们得做点什么。”
那天晚上,他们聊到凌晨两点。话题从火星殖民跳到 AI 伦理,再到人类的生存危机。Altman 后来对朋友说:“Elon 像个从未来穿越回来的人,他想的不是五年后,而是五十年后。” Musk 则在一次采访中提到:“Sam 很聪明,他不像那些只盯着估值的人,他的脑子能跟得上我的节奏。”
这场相遇在两人间埋下了友谊的种子,也为后来的恩怨埋下了伏笔。
贰:蜜月期
2015年夏天的旧金山,飘着咸味的海风吹过 Embarcadero 大街。Musk 和 Altman 在一家隐秘的私人会所里召集了一小群人:Greg Brockman(前 Stripe 公司技术总监)、Ilya Sutskever(谷歌大脑团队的明星研究员),还有几位哲学家和程序员。他们围着一张长桌,桌上摆满了披萨盒和一瓶打开的红酒。这是 OpenAI 的第一次会议,目标是创建一个非营利组织,研究安全、可控的人工智能,防止其落入谷歌或 Facebook 这样的科技巨头手中。
Musk 是提供资金的主力。他承诺投入10亿美元,最终实际捐了约4500万美元——这对他来说不算多,但对初创项目意义重大。Altman 带来了他在硅谷的人脉和战略眼光,他的 Y Combinator 网络为团队招募了顶尖人才。
第一次会议上,Musk 拿出一本 Nick Bostrom 的《超级智能》,翻到“纸夹最大化问题”那一页,激动地说:“如果 AI 只想着造回形针,它会把地球变成一堆金属渣。我们得阻止这种事。” Altman 点头附和:“对,所以我们要做开源,把控制权留在人类手里。”Brockman 插话:“我们得建一个社区,让全世界的研究员都能参与。” Sutskever 则低声说:“技术上可行,但伦理更重要。”
Musk 后来声称是自己为这家公司取名为“OpenAI”,以清晰地传达他们的初衷:打造一个开放(Open)、致力于人工智能(AI)研究的组织。
那段时间,Musk 和 Altman 的关系亲密无间。他们每周三在湾区共进晚餐,地点通常是 Altman 家附近的一家墨西哥餐馆,桌上摆着玉米卷和一堆白板笔。Musk 会画出复杂的流程图,解释 AI 如何与 SpaceX 的星际计划结合,比如用神经网络优化火箭着陆。Altman 则提出更务实的建议,比如如何吸引学术界的研究员加入。有一次,Musk 开玩笑说:“Sam,你要是再这么聪明,我得把你绑到火星上当副手。” Altman 笑着回:“我可不去,除非你先把空调装好。”
2016年,OpenAI 在旧金山租了一栋不起眼的办公楼,里面塞满了二手家具和服务器。团队规模不大,只有20多人,但氛围如火如荼。研究员们熬夜调试代码,讨论“强化学习”和“伦理约束”。Musk 时常造访,带来特斯拉的甜甜圈,有时还亲自参与代码审查。他曾在一次内部会议上说:“我们得跑得比谷歌快,不然他们会把 AI 变成另一个广告机器。” Altman 则更关注社区建设,他推动了第一次开源发布,把早期模型免费分享给全世界。
那年秋天,OpenAI 团队在 Palo Alto 举办了一次内部聚会,庆祝第一个研究里程碑。Musk 带了一箱特斯拉自制的啤酒,Altman 亲自烤了汉堡。两人站在院子里,端着酒杯。Musk 说:“Sam,如果我们成功了,人类就能活得更久一点。” Altman 点头:“那我们得加把劲。”
2016年圣诞节,Musk 邀请 Altman 到他在洛杉矶的豪宅参加派对。屋里挤满了科技大佬和好莱坞明星,Musk 端着一杯威士忌,拉着 Altman 到露台上,指着夜空说:“十年后,我们会在火星上开派对,你信吗?” Altman 笑着说:“信,但得先让我活到那时候。” 那晚,他们聊得很开心,Musk 甚至送了 Altman 一块特斯拉电池板,上面刻着:“To Sam, from your Mars buddy.”
那一刻,他们的理想似乎触手可及。
叁:权力裂痕与方向分歧
理想的蜜月期没能持续太久。
到2017年,OpenAI 的研究团队发现,开发顶级 AI 需要海量资金和计算资源,非营利模式捉襟见肘。Altman 提议引入外部投资,建立一个盈利实体,用商业收入反哺研究。他在一次团队会议上说:“我们不能光靠捐款活着,得自己造血。”另外两位合伙人Brockman 和 Sutskever 表示支持。
Musk 却有不同的想法,他认为 OpenAI 应该由他亲自掌控,与特斯拉和 SpaceX 深度整合,用他的资源和愿景加速发展。
裂痕早已暗藏。在试图接管 OpenAI 前,Musk曾在一次电话里对 Altman 说:“你得选边站,要么跟我,要么自己干。” Altman 沉默了一会儿,回:“我选 OpenAI。” 这通电话成了两人关系的转折点。
2017年10月的一个雨夜,OpenAI 团队在办公室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Musk 坐在会议桌一端,穿着黑色毛衣,语气罕见地严肃:“我可以接管这里,当 CEO,给你们所有需要的支持。但我得控股,把它和特斯拉连起来。” 他画了一张草图,展示 AI 如何优化特斯拉的自动驾驶和 SpaceX 的火箭导航。
Altman 坐在他对面,手里捏着一支笔,平静地说:“Elon,我们的目标是开放,不是被任何一家公司吞并。” Sutskever 插话:“如果变成特斯拉的子公司,我们就违背了初衷。” Musk 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敲着桌子说:“没有我的钱,你们连一台服务器都买不起。”
会后,Musk 给 Altman 发了一封深夜邮件:“Sam,我们得谈谈。你知道我在乎这个项目,但你现在的路不是我想要的。” Altman 回信:“Elon,我理解你的担心,但我们得为更大的目标服务。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战斗。”
这封邮件后来成为两人关系破裂的象征。2018年初,Musk 宣布退出 OpenAI 董事会,理由是“特斯拉的 AI 业务存在冲突”。但私下里,他对朋友说:“Sam 太软了,他忘了我们是为了救人类,不是搞慈善。”
离开时,Musk 带走了一部分早期研究成果,包括他亲自参与的一些代码。这件事在团队内部引发争议,有人认为他“偷了东西”,但 Altman 选择息事宁人。一位前员工回忆:“Sam 说,‘让他走吧,我们得往前看。’ 但你能看出他很受伤。”
Musk 离开后,Altman 在办公室留了一张 Musk 的照片,旁边写着:“Thanks for the start.” 没人知道他是真心感谢,还是故意讽刺。几个月后,Musk 在特斯拉的一次内部会议上提到 OpenAI,语气冷淡:“他们会后悔的。没有我,他们走不远。”
肆:爆发
Musk 退出后,Altman 带着 OpenAI 进入了新阶段。2019年,他说服微软投资10亿美元,将公司转型为“非营利+盈利”的混合模式。
2020年 ChatGPT 研发关键期,Altman 在旧金山一场私人聚会上提到 Musk:“他要是还在,可能不会让我们走这么远。他的风格太独裁。” 这句话传到 Musk 耳中,他当晚发了条 X:“有些人忘了初心。” 虽未点名,但矛头直指 Altman。
2022年11月30日,ChatGPT 发布,五天内用户破百万,两个月后达到1亿,估值飙升至200亿美元。
他在西雅图微软总部与 CEO Satya Nadella 会面,两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 Puget Sound。Nadella 问:“你需要什么?” Altman 回答:“钱和算力。我们要建一个能改变世界的东西。” 交易敲定后,OpenAI 搬进了一栋新办公室,服务器数量翻了三倍。
Altman 成了 AI 时代的代言人,他的名字出现在《时代》杂志封面,标题是“对话未来的男人”。
Musk 对此的反应是一场情绪风暴。他在 X 上连发数条帖子:“OpenAI 本该是开源的,现在成了微软的现金牛。这不是我签字的那个项目。” 他私下对特斯拉高管说:“Sam 偷了我的梦想,还把它卖给了别人。” 2023年初,他在一次播客中公开指责 Altman:“他背叛了我们的约定,把一个救世的项目变成了赚钱工具。”
与此同时,他开始迅速展开反击。2023年3月,他创立 xAI,推出 chatbot Grok,宣称要打造“追求真理、不搞政治正确的 AI”。发布会上,他直指 OpenAI:“他们走偏了,我们要把 AI 拉回正轨。”
在 xAI 办公室,Musk保留了一本 OpenAI 的早期白皮书,封面写着:“The Dream We Lost(我们失去的梦想)。”
Grok 的设计理念与 ChatGPT 截然不同,带着 Musk 一贯的叛逆风格。他甚至在 X 上发起投票:“Grok vs. ChatGPT,谁更酷?” 结果显示,70%的粉丝选了 Grok,尽管实际用户数远不及对手。
Altman 对 Musk 的攻击保持低调。他在一次 YC 活动上淡淡地说:“Elon 有他的风格,我尊重他的成就。我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路。” 但私下里,他对朋友吐露:“Elon 总觉得世界欠他一个解释,可他从没真正听过别人的。” 有一次,他在旧金山一家咖啡店里被记者追问,笑着说:“Elon 的火箭很厉害,但 AI 不是发射火箭,没那么简单。”
这场隔空交火,让两位天才的恩怨从私人恩怨升级为行业对决。
伍:法庭与白宫
2024年,这场冲突彻底失控。
3月,Musk 向加州法院提起诉讼,指控 Altman 和 OpenAI 违背创始契约,将非营利组织变成“微软的傀儡”。他要求法庭强制 OpenAI 回归开源,并赔偿“未披露的损失”。诉讼文件长达200页,详细列出 Musk 的捐款记录和早期邮件。他在提交诉状后发 X:“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OpenAI 则反诉,称 Musk 曾支持盈利化,并在2017年试图通过控股谋取私利。8月,Musk 追加诉讼,将微软列为被告,指责其与 OpenAI 形成“反竞争联盟”。
双方提交的证据堆积如山,包括那封2017年的邮件,成了庭审的焦点。
诉讼之外,政治博弈悄然展开。2024年美国大选,Musk 投入1.8亿美元支持特朗普,赢得“第一幕僚”的地位,被任命为“政府效率部”负责人。他试图利用这一角色推动 AI 监管政策,削弱 OpenAI 的优势。
在一次白宫会议上,他对特朗普说:“我们得管管这些 AI 公司,不然他们会把国家卖了。” 特朗普点头:“你说得对,Elon,你来搞定。”
Altman 则转向民主党,捐款100万美元支持拜登连任,并在特朗普胜选后迅速调整策略,促成“Stargate(星际之门)”项目——一项与微软合作的5000亿美元 AI 基础设施计划。特朗普在白宫接见 Altman,称他为“顶尖的科技大脑”,并承诺支持该计划。
“星际之门”在Musk的眼皮底下发生,但他却在事前一无所知。他被激怒了,旋即在 X 上发文:“Sam 又在玩他的老把戏,花钱买影响力。他们根本没那么多钱,全是空话。” 几天后,他提出以974亿美元收购 OpenAI,Altman 在一次采访中嘲讽:“不卖,但我们可以9.74亿美元买下 X。” Musk 回击:“Swindler(骗子)。”
这场白宫插曲荒诞而激烈,像极了两人在硅谷的翻版对决。知情人士透露,Musk 曾私下对特朗普说:“Sam 是个危险的家伙,他会毁了我们。” 而 Altman 对团队说:“Elon 想当皇帝,但他忘了,这里不是他的王国。”
陸:两个世界的对立
要理解这场恩怨,离不开两人性格的迥异。他们中的一个性格冲动、独断专横,而另一个性情古怪、寡言少语。巧的是,但他们都是天才。
Musk 是典型的工程师型领袖,偏执、控制欲强,习惯用一己之力改变规则。他曾在特斯拉工厂对员工咆哮:“我可以睡在地板上,你们为什么不行?” 他的世界观是二元的:要么掌控一切,要么一无所有。他喜欢把自己比作科幻小说里的英雄,比如《银河系搭车指南》中的 Zaphod Beeblebrox——一个狂妄而不可阻挡的冒险家。
Altman 则更像一个战略家,温和、圆滑,擅长调和矛盾。在 Y Combinator,他以“ fixer”(问题解决者)著称,能让投资人和创业者都点头。
一位曾在 OpenAI 共事的研究员说:“Elon 想要的是绝对控制,Sam 想要的是合作共赢。他们都怕 AI 失控,但 Elon 觉得只有他能救世界,Sam 相信团队的力量。” 他的风格更像《教父》里的 Michael Corleone——冷静、深思熟虑,总在幕后布局。
Musk 视 Altman 的成功为对自己愿景的背叛——他曾对一位助理说:“Sam 把我的东西拿走了,还涂上了他的颜色。” Altman 则认为 Musk 的攻击出于嫉妒和失控的情绪。他在2023年对《纽约客》说:“Elon 拼命想当救世主,可他忘了,这世界不是他一个人的。”
两人生活方式也截然不同。Musk 每天在特斯拉工厂、SpaceX 发射场和 xAI 办公室之间奔波,晚上睡在沙发上,X 成了他的情绪宣泄口。他的家里的墙上挂满了火箭模型和《指环王》的初版书。
Altman 则行事低调,他往返于旧金山和帕洛阿尔托,住在旧金山一栋简朴的公寓,客厅里堆满了哲学书和科技杂志,喜欢周末骑自行车去郊外。他的饮食简单,每天早上吃燕麦粥和黑咖啡,像个苦行僧。他的 X 账号几乎只发 OpenAI 的更新,语气克制得像个外交官。
一位共同好友回忆:“Elon 觉得 Sam 太悠闲,Sam 觉得 Elon 太极端。他们互相欣赏,又互相看不惯。”
他们的童年经历或许也预示了这场对决。Musk 在南非长大,父亲是个暴躁的工程师,母亲是个坚韧的模特,他学会了用意志对抗一切。Altman 在圣路易斯的中产家庭长大,父母是医生和教师,他从小就擅长谈判和妥协。Musk 在自传中写道:“我从不接受‘不可能’。” Altman 则在一次演讲中说:“成功是找到平衡,而不是硬碰硬。”
他们的对决如今无处不在。2024年夏天,xAI 的 Grok 在一场 AI 评测中击败 ChatGPT 的语言理解能力,Musk 在 X 上得意洋洋:“我们赢了第一回合。” 没过几天,OpenAI 发布 GPT-5,性能全面碾压 Grok,Altman 只发了一句:“Progress continues(进步继续)。” Musk 立刻回击:“花钱堆出来的胜利,不值一提。”
一次偶然的交集发生在2024年9月的旧金山科技峰会。两人同时受邀出席,主办方特意安排他们在不同时段发言。Musk 上台时,台下有人问:“你怎么看 OpenAI?” 他冷笑:“一群聪明人走错了路。” Altman 后来说:“我没听他的演讲,我忙着开会。” 但知情人士透露,他在后台看了全程,眉头紧锁。
柒:未来
如今,Musk 和 Altman 的恩怨已超越个人,演变为 AI 时代的权力与理念之争。xAI 和 OpenAI 的竞争将决定谁能定义下一代技术,而他们的政治博弈可能重塑全球 AI 格局。
Musk 希望通过 xAI 和政府支持打造“人类的最后防线”;Altman 凭借 OpenAI 的技术优势和灵活策略抢占市场制高点。
和解几乎不可能。Altman 在2024年底的《纽约时报》峰会上说:“我相信 Elon 会做对的事,但我们的路不一样。” Musk 在 X 上回:“Sam 以为他能救世界,可他连自己的灵魂都救不了。”
两人宿命对决如今仍在持续,他们曾并肩对抗AI未知的威胁,如今却在各自的战场上刀剑相向。硅谷从来不缺少传奇,但这场恩怨的深度与广度,足以让人叹息。
而这场战争的结局,或许将决定人工智能是人类的福音,还是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