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巳春节,中国科技界最大的新闻莫过于梁文峰团队创造出人工智能Deepseek模型,短短几天功夫其冲击波传遍全世界,美国的那些科技大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市值断崖式下跌!当他们从恐慌中慢慢惊醒过来时才发现,这个造成如此巨大冲击波的Deepseek是一个只有不到140个年轻人的组成创新团队!特别令笔者感兴趣的是,这些年轻人都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硕士生、博士生(有的还在读),无一人有在国外留学的经历,就是这些本土教育成长起来的年轻科学天才竟然创造出震惊世界的奇迹,笔者深为他们的胆识、学识和智慧感到自豪!
笔者对人工智能没有专门训练的经历,纯粹是门外汉,但深知它是世界第四次科技革命的核心,所以,撰写小文拟谈谈从中透露出来的值得深度思考的哲学问题。
一、心灵的自由与悟本精神活动
西方人说,他们是自由的民族,近五百年来西方哲学、自然科学、工业革命等等都发生在西方就是明证,他们还骄傲地说,“我们”发明了形式逻辑和实证方法,它让“我们”成为世界的主人。是这样吗?答案是否定的!首先,西方人从古希腊以来的三千年就从来没有自由过,他们那样推崇自由,追求自由,视自由高于爱情和生命就说明了这一点。当他们从追求世界的本原开始,救人世界万物,包括人就是理念的影子;接着就是上帝的仆从,直到今天变成资本的工具!随着世界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产生,他们依然没有挣脱资本的控制。从本原哲学——宗教哲学——体系哲学——分析哲学,从蒸汽机——核能与电气——计算机与生物科技——人工智能,他们得到自由了吗?没有!他们在人的异化陷阱中越陷越深!他们面对两个他们自己挖掘的鸿沟:资本和逻辑,前者是主体、主子,后者是他们思维和行动的一定必然之路而作茧自缚、画地为牢。在资本的统治下他们人人都是工具,可说是在资本面前人人平等,谁违被了资本的意志,就会被抛弃;在逻辑面前,他们不能越雷池一步,必须按照逻辑理路思考和行动,这就叫“固必义”,坚信因果必然率的正确无误;“期必义”期望由已知之因必然求得如愿之果,谁违背了逻辑,谁就会失败。所以,在西方人的话语中,自由只是抽象的词汇存于空中楼阁之中!
中国人说,我们是自由的,我们有五千多年的文明积淀,拥有独特的语言文字系统。从我们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在仰、俯、近、远,反身而诚的体悟中得道,养成了以悟为本的心智活动,这种心智活动并非像某些人说的没有逻辑,而是会各种认知逻辑于一体成为以道为本的创造性精神活动,这种精神活动不像西方逻辑那样,分为形式逻辑、数理逻辑,还可细分为归纳逻辑(有人说归纳不属于形式逻辑)、演绎逻辑、语言逻辑等等越分越细。在人类的认知水平处于较低阶段时,他们这样细分别用还可,但到了人工智能为代表的第四次工业革命时,需要更加高级的综合创新型心智活动,在这种情况下,僵化的“分且隔”的逻辑思维便遭遇到瓶颈,而“纯我”“合且通”的心智自由活动大显身手,这是中国人的优势所在!这次"Deepseek"AI大模型的横空出世就显示出了这种优势。只要是科学技术水平发展到人工智能的水平,一切成果都会转化为我们中国人心目中的经验理性质料,在“心自由”的无限想象力和创造力活动中,自然会清除一切界限、障碍,交叉碰撞、会众合一创新出绝技绝活,这里不存在“固必义”也没有“期必义”,有的就是创造活动,更不存在有些国家惯用的什么“抄袭”“偷窃”“蒸馏”之类的小计小谋,有的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大智慧和独立自主的创新能力!我们没有资本的专制,没有僵硬的逻辑盘算,有的是西方人永远也理解不了的“合且通”的“心自由”!
二、团队民主与科学创新
西方人说,科学理性打造了我们的民主精神,科学与民主就是我们立于世界不败之地的两面旗帜,民主、法治、三权分立与相互制约、人权博爱等等是我们立世的根本。毋庸置疑,科学理性的实体本位、机械组合打造了西方世界适用的民主制度和契约精神,但是,他们的民主制度更倾向于程序民主,即形式民主;契约则是个体与团体、个人与国家、个人与个人之间的权利与义务之间的关系,但是,这种契约关系更倾向于个体的权利。有了这样的民主制度和契约机制,在西方近现代史,即从第一次到第三次工业革命的200年间,西方人确实发现了众多的科学知识,形成了较先进的科学知识和科学技术体系,我们看到,在这期间以个人命名的原理、公式、定律、定理层出不穷,由个人发明的技术技能机械呈井喷式出现,我们中国人的发明寥寥无几,于是出现了中国人百事不如人的怪论,中国人愚昧、落后的奇谈。这些人完全不懂中华文化的精髓是以道为本的文明体,宇宙是生生不息的自然,中国人视人类居住的地球为生活之家,排斥任何破坏自然、戕害生命的行为,而科学恰恰就是就是一种征服自然界、破坏自然生态、人类生态的恶的力量,西方的民主和契约精神就是推动科学技术前进的力量,这就是中国人科学发现发明较少,以至较少问津西方人设立的诺贝尔奖的深层原因所在!但是,人们不应忘记,正是我们中国人热爱自然、珍惜生命的人文精神养成了追求整体和谐、集体协作、辩证思考、参赞化育、注重实践的和合观念,凭着这种精神观念,中国人创造发明了近代以前近十五个世纪世界95%的生产生活知识、经验、器物、技术、技能,这些知识技术技能传到西方(有些就是被他们的传教士抄袭、偷窃、骗取去的)推动、促进了他们的科学发现发明和工业革命的产生。
诚如上述,中华民族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走了一条与西方不同的发展道路,即道化生活、关系本位、生生不息、创造发明、注重实践的道路,在政统上则发明了民本集中、大一统封建制的文明国家形态。人类进入二十一世纪,第四次工业革命掀起帷幕,中国早已创新发展了新的社会制度即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的单一政治体制,它是一种新型的民主制度,既不同于西方的所谓民主制度,也与他们曾经实行的专制政体有别。正是这种制度优势,在面对新工业革命时这种优势开始凸显。新中国诞生的前60年,中国的创造发明已经如雨后春笋,这在历届中国科学进步表彰大会上清楚可见!近期在人工智能方面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2025年年初,Deepseek大模型的出现震惊了全世界,它一举赶上甚至超越了西方同类产品!当人们在为它的诞生而欢欣鼓舞时,国内外的有识之士也开始深思它之所以在中国产生的深刻原因。笔者很赞成有些国内外专家学者的分析判断,即中国人走了一条与其他国家不同的AI创新道路,笔者认为这条道路有三个独到之处:一是以人为本的民主管理方法。彻底摒弃资本专制。这种管理方法始终注重人的主体性,资本、技术不过是人掌控的工具,要服从人的价值取向,服务于人民的利益;二是实行平等性的扁平式管理,实行高水平的“鞍钢宪法”(两参一改三结合),即在现代AI科学技术层面发挥所有人的主观能动性、创造性,达到高效率、低成本的效果;三是开放精神,5000多年来,中华民族的无数创造发明从来是向全世界敞开的,西方人从中获益最大,但是到了资本统治的时代,西方人发明了专利权,实行科技发明封闭制度,现今的中国也不得不对等照办,今天中国在世界上的专利申请已达世界最前列。但是这次我们对Deepseek大模型实行开源式管理,与美西方大量AI模型的闭源式管理形成反差,这种开源式管理充分体现了以人为本的民主自由精神。
之所以造成这样的反差,其根源在于中西两大原创型文化的不同性质。笔者曾说过,人文精神的中华文化有“四毋”,机械整体的西方文化有“四务”:前者是“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后者是“务意,务必,务固,务我”。前者是以人为本的团队精神的表现,后者则是以物(资本)为主的个体本位的表现。所谓“四毋”就是“毋意”是指不要事未明则妄为臆测,“毋必”是指不要事如此则望其永如此而不变(固必义)或事之已往必望其常此而不改(期必义),“毋固”是指不要固执己见,执滞不化,而要互相取长补短,补偏救弊,“毋我”是指不要自私自利,自我中心。这“四毋”充分体现了中华民族大气磅礴,海纳百川,兼容并蓄的民主精神;反之,西方人主张并践行的“四务”则表现了他们自我中心,狂妄自大,排斥异己、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即唯我独尊,盛气凌人的霸道作风。这种反差在Deepseek风波中有了充分的表演和展示,同时也让我们一睹中国式的团队民主与西方式的资本专制的内在的深层区别!
三、真假自由民主的变奏曲
说起自由民主人权这些价值,西方人最没有资格谈论,翻开资本来到世间直到今天的历史,真的是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可是他们却偏偏喊的嗓门最高,践行的最差,在最抽象空泛的领域,他们推销自由民主人权,但在最实在最现实的地方,他们异化为资本的代言人和奴仆,实行最无情最冷漠的专制独裁,为什么会这样?这与西方人的人格分裂有关。当一个民族连“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都迷惘失忆时,他的人格必然会发生分裂:灵与肉、人与自然界、个体与社会、我与自我,他们臆想出上帝创造了他们的灵魂,尘世赋予了肉体,天使+禽兽是他们的真实写照,梦想着有一日抛弃肉体灵魂升天;于是他们的思维方式分裂为主体与客体、现象与本质、内容与形式等等的二元结构:对内他们以抽象的自由民主打造了虚伪的自由女神、民主灯塔,对外却用他们编造的自由民主推行强权、霸道;对内,在国家宏观治理上,他们实行程序民主,制造政党对立、族群撕裂,而在微观企业管理上,则实行资本独裁,以资本的价值取向引领公司的运营。与此同时,他们还打着市场自由竞争的招牌,对内打压对手,实行垄断式兼并,对外,无情打压制裁他国,甚至以举国之力打压他国公司,以不正当手段挖别人墙角、撬别国人才,甚至非法拘捕他国精英……这些哪里有什么自由民主人权的影子!
有人说,美国是装扮成国家的资本公司,昂撒军工资本集团和犹太金融资本集团是其金主和靠山,这话有一定道理。由于美西方国家唯一的主子是资本,所谓精英人才、劳工大众以至他们的哲学、历史、逻辑学、心理学、语言学、法律、新闻等等都是资本榨取最大利润的工具,所以,以有生有的科学逻辑理性的局限开始显现,僵化的实体和逻辑遭遇了宇宙生命的强大壁垒,难以再有新的作为,当此之时,一度沉睡了近五个世纪的传统文明开始苏醒,并展示其无比强大的生命力,这就是中华智慧创造的崭新的中华文明。
说起中华文明,它在经历了西方强权一个多世纪的压迫霸凌后,终于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在接受并融化了外来文明的优秀成果后,又与其积淀了5000多年深厚的文明底蕴相结合:充满了中华智慧的汉语言文字系统、独特而深奥的算学思路、以悟为本的创造性精神活动,加之西方乃至世界上所有发现发明的优秀成果的中国化,生成了当今世界上无限广博精深的想象力和无与伦比的创造发明,积累了用之不竭的生命潜能。当然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善于学习的民族,对外来的一切好的东西会永不止息的学习借鉴,为我所用,我们也不会为已取得的成果而骄傲自满,止步不前,中国式的现代化科技发展道路刚刚起步,这仅仅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以道为本的中华文明生生不息,永无止境!
谨以此诗作为本文的结语:
为梁文峰的中国团队创造AI奇迹
而 作
深度探索创奇迹,
人工智能出绝技。
老美施压成泡影,
一片哀嚎惊恐惧。
地地道道中国造,
实实在在民族芯。
发现发明结硕果,
创造发明辟蹊径。
中华儿女大智慧,
引领世界究可期。
乙巳年正月初六(2025-2-3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