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17日,王树国出现在搜狐科技年度论坛现场,他提出了三个连环问题,像是要把台下所有学者和教授从温水里拉出来,扔进冰冷的现实里。
全场沉默。
这一瞬间,谁都听得出他话里的分量,不只是疑问,更是质疑、挑战,甚至某种程度上的失望。
他接着说:
“我不知道,我没有答案。我唯一得到实践验证的是那些读博士的没有他们做得好。”
话音落下,鸦雀无声。
这是中国教育界的一个老兵,在几十年教书育人之后,面对现实掏心窝子的发问。而他问的,不只是这三个人的成就问题,而是整整一代高等教育的结构性失败。
为什么这些人成功了?
梁文锋是谁?DeepSeek的大脑。一个AI大模型团队,刚一推出就让人眼前一亮。
王兴兴是谁?宇树科技的创始人,让人形机器人上了央视、登上国际舞台,眼看着成了“下一个波士顿动力”。
汪滔更不必说,大疆的掌门人,用无人机让中国在全球技术话语权上撕出一个口子。
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曾是“准博士”,但最终没有继续深造,转身投向了市场与科技创新的最前线。他们没有被教育系统继续“打磨”,结果却做出了教育系统难以培养出的成果。
于是王树国问出了那个所有人回避的问题:
如果他们继续留在博士体系里,还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你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谁才是真正的博士生?
说起来讽刺,现在博士生的标签,似乎已经从“科研尖兵”变成了“学历最高的劳动力”。
论坛上,王树国继续往下说:“为什么我们想栽树而没有栽成,而这些孩子走出校门的时候得到那么好的发展,为什么事与愿违?
那我们不妨谈谈为何事与愿违。
今天谁在读博士?
现在博士招生的标准,听起来光鲜,实际上各种门道都在。
前不久董小姐的4+4狠狠的打了高等教育的脸。
导师为何要选择你?
首先你要能帮导师在项目、合作、经费上搞定些事情;
或者在课题组紧张,学生能“自带干粮”,这些自然受欢迎;
要么颜值在线,这就不多说,大家都心照不宣;
再或者跑腿能干,不求成果,既有才学又能充当任劳任怨的劳动力,前不久上海交大举报事件就是很好的例子
而真正动手能力强、理论基础扎实、独立思考,有个性的问题人,反而在招生时排在后面,理由很简单:难管理,不听话,还不给导师带资源,搞不好还举报导师。
你要说这是个案?但看看近年来的高校事件新闻,几乎是不断更。
那么现在高校的博士都在干什么?
前不久网上某校工科博士吐槽:“我四年下来,搞科研的时间加起来不如我给本科生做实验课的时间多。”
他说:
每年整理近百份报销单;
实验室破仪器坏了,没人修,只能他来;
学术会议材料打包、上交、打印、装订全靠自己;
甚至有段时间,被导师指定为“实验室后勤负责人”。
最讽刺的是:核心课题,他一眼都没碰过。
不是他不努力,而是导师不让碰,理由是“怕你搞砸了研究方向,影响项目进度和成果产出。”
于是,在这个以“科研创新”为名义的圈内,一批最聪明的人,被当成了“辅助工具、免费劳动力”。
很多人看完王校长的发言,误以为他是在攻击博士生。但其实,他的愤怒与无奈,是针对整个圈子系统的。
是圈子系统让一批聪明人,变得庸碌。
他们一开始或许满腔热血,进了研究所、进了实验室,以为能探索未知世界、做出一点真东西。
结果却发现:
精力花在给导师干私活上了;
论文指标决定命运;
能力无所谓,关系胜一切;
创新只是说说,复制才是王道。
而另一边,那些“退学”的、没走这条路的,却因为走进市场、走向实践,反而获得了世界的认可。
是他们太优秀,还是这个“圈”太无效?
答案其实一目了然。
教育的终点,是创新,不是学历
王树国的问题,其实不是一个“圈内”的小问题。
他是在拷问:我们花了这么多钱、搞了这么多项目、培养了这么多博士,到底在干什么?就为了几篇漏洞百出的论文?
汪滔的无人机、大疆的芯片、梁文锋的AI大模型,这些东西本该出现在实验室里、出现在“国家重大项目”的年终报告里。
但现实是,它们出现在了创业公司、资本市场、民营企业的手里。
而我们真正“培养出来”的博士们,还在为了一篇论文焦头烂额,还在给导师做实验室装修预算,还在思考怎么熬过第六年、争取顺利毕业。
博士教育,曾经代表着国家未来的方向感。可如果它失去了对现实的感知、失去了对创新的包容,失去了他的公平性原则,最后就只剩下文凭、学衔与疲惫。
王树国提出的问题,其实是所有关心中国科技、教育、未来的人,都该认真思考的问题。
这个问题,不该只有王树国一个人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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